“这诗词写的真好,这一对父子对朕可是掏了心窝子!”
李世隆很是感慨,“仅凭这两诗一词,秦墨便算的上大诗人!”
高士莲在眼里,喜在心里,拱手道:“恭喜陛下,喜得佳婿!”
李世隆笑了笑,将心底的疑惑深埋,等明天,秦墨醒了,他在问个清楚!
而与此同时,营帐之外,公孙冲正在寒风中等候。
时间已经从戌时到了亥时。
冷风一吹,再加上喝了酒,越发觉得头重脚轻。
而他的心也越发的凉。
“玉漱,你难道真的要为了那个憨子守身如玉?”
他攥着拳头,内心醋意横生,他甚至想不顾一切的冲进李玉漱的营帐向她问个清楚。
可想到把守森严的守卫,又打消了心中的冲动。
会到营帐内,他红着眼睛着公孙无忌,“父亲,您不是说要报复秦墨吗?”
“住口!”
公孙无忌急忙呵斥,“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为父要对付秦墨是不是?”
公孙冲冷静了下来,拱手道:“孩儿唐突了!”
“你刚才去哪儿了?”公孙无忌问道。
“出恭!”公孙冲问道。
“还撒谎!”
公孙无忌反手一巴掌抽在了公孙冲的脸上,“你是不是在等泾阳?”
公孙冲捂着脸,眼中满是惊慌,“父亲,我没有!”
“冲儿,你想让公孙家与国同戚,还是二代而亡?”公孙无忌也没有发火,而是反问。
“自然是与国同戚!”
“那好,你现在年轻,意气用事,为父能理解,那秦墨,为父留给你当磨刀石,你要是能跨过去,公孙家还能再续百年富贵。
你要是能跟秦墨和平共处,公孙家同样能富贵百年。
你若是斗不过秦墨还不能跟他和平共处,三十年内,公孙家必将落寞!”
“父亲,怎么会,不是还有太子?”公孙冲死死攥着拳头,心中说不出的嫉妒,为何父亲也会对秦墨有这么高的评价,难道他公孙冲不如一个憨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