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边的屋子,三个黑袍人被乱箭射死。
右边的屋子,三个黑袍人似中毒而死,七窍流血,死相可怖。
慕容复眸光陡然一沉。
白夙则笑盈盈的看向他,然后一手拿着糖画,一手从院子角落拾起一把砍柴的斧头。
她高举着寒光凛凛的斧头走向慕容复:“诸夜无故入人家者,应处以笞刑四十下。如果——”
白夙蓦然咬重音:“主人立即将来人杀死者,主人,无罪。”
白夙无所谓的耸耸肩:“反正杀一个也是杀,那不如就全杀了吧。省的他们再去夜闯别人家。也省的官爷麻烦!”
白夙说着,将糖画咬嘴里,双手握住斧头,然后对着慕容复的脖子呼呼的比划着:“我力气小,估计一斧子砍不下脑袋,你可能一时半会儿还死不利索,多担当哈!”
慕容复的脸色都变了。
神他娘的还死不利索……
白夙盯着慕容复的脖子,比划的尤为认真。
那锋利的斧子忽远忽近,随时都会啪唧下来。
问题是。
就这力道,一斧子下来,,半个脑袋劈开了,但另外半个脑袋还在……
真死不利索。
“笞刑,我愿意笞刑。”慕容复蓦然大声道。
领头的衙役也赶忙上前:“不劳小将军妇人,小的这就行刑。”
白夙撇撇嘴,不舍的放下斧头:“行吧。”
“爹,你干什么同意笞刑啊!”慕容月不满。
她就不信,这毒妇还真能当众砍了他们不成。
“蠢货!”慕容复怒骂。
今日,白夙真当众斩了他们,也无罪。
而且,他们还是被当成入室行窃的贼子杀死的,死有余辜。
根本不会有人为他们复仇。
领头衙役寻打人的木板子。
他到处找,但始终没找到一根细点的树枝。
“喏,官爷。”这时,白夙拿了跟拳头粗的铁棍递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