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蛇冷笑着看向白夙:“你就是白夙吧!”
不是疑问,是肯定。
“果然,那两个臭小子就是故意合伙演戏,骗我涂痒痒膏。这样我就一定会出来求医,别的医馆肯定治不好,我不管去哪家医馆,但最终还是会来这里。痒痒膏也根本不是什么同窗给他的,是你研制的吧!所以,你们医馆的人一看见我身上的伤,就都知道了!”独蛇恼羞成怒。
自己竟会被两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一而再再而三的骗。
“聒噪!”
白夙一把扼住独蛇的脖子,眸光森冷:“他们在哪?”
独蛇冷哼:“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嘛!”
独蛇猛的运上内力,想要震断手上的绳子,反杀白夙。
这次他用上了十成内力。
绳子是断裂开了,但露出了里面一根根的软铁丝。
独蛇冷眸,再震。
但怎么震,根本震不断。
他不知道,这铁丝在山魂里被放了一年之久了,就是铁链都没它坚韧。
独蛇的双腕震得都勒进去骨肉了,再震手就废了。
他不敢再震了。
太邪性了。
但他也不说话。
反正这女人想要找到那两个臭小鬼,就不能杀了他。
“不说是吧!”白夙冷声。
“哼!”独蛇不仅毫无惧意,还嚣张至极。
白夙却丝毫不恼,只是松开他,平静的退到一旁,道:“大伯,三叔,赵叔……”
枭精忠,枭三郎,赵清羽走了进来。
枭精忠扛着把木凳。
枭三郎端着两大碗面条。
“就这点手段还想让我招?”独蛇轻蔑。
要知道他们暗阁的惩罚,招招见血拆骨,残忍极了。
一把破凳,两碗破面?
咋滴,想饱死他?
独蛇想笑。
他确实也放肆的嘲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