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刚刚明明就感受到屋里有人。
绝不会错。
难道,那人是绝世高手?
东院。
屋内。
白夙与杜清宵四目相对,一时无言。
原本满溢的水正从木桶被砸裂的缝隙中哗哗的往外流。
越流越少,从两人的胸前直至减到了腰腹……
这时,木桶被砸裂的缝隙继续扩裂。
砰。
木桶骤然断成了两截,就似被劈开了一样。
最后的那点水也瞬间倾泻,一丝不剩。
白夙本能的看向杜清宵。
“闭眼!”
杜清宵怒吼着用双手捂住自己。
但他浑身赤条条,根本捂不过来啊。
白夙只淡然的扫了一眼,还嫌弃的啧了声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杜清宵被这一声啧瞬间激起了男人的尊严,裹着件长袍就要找白夙理论。
白夙耸肩:“没什么意思啊!”ěT
“你把话给我说清楚!”
白夙怜悯的看向他:“说了,我怕你伤心。”
“你给我说。”杜清宵咬牙切齿。
“没什么!你也就是瘦了点,线条没我家阿绝流畅,肌理也不如我家阿绝清晰硬朗,身体轮廓也模糊,还有就是,小了点!”白夙详细的一一叙述。
杜清宵猛的拔出长剑:“你再说一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