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劳爱卿了!但爱卿这伤……”宣庆帝看向枭楚身上惨不忍睹的断手,断腿。
“小事!”枭楚言简意赅。
根本不愿提。
枭丹青等人将枭楚扶到木板车上。
杜逸之若有所思的看着木板车上的枭楚,神色关切的开口:“两位御医赶紧给国公爷疗伤吧!”
两位御医赶紧上前,但看完面露难色:“皇上,首辅,国公爷伤的实在太重,微臣只能尽力救治,但,日后国公爷怕是要留下足患了。”
足患是隐晦婉转的说词。
但在场的人光看枭楚的断腿就知道了。
这腿,是废了。
别说练武,怕是行走都不便。
闻言。
老百信们不禁都红了眼。
国公爷都伤成这样了,却清廉无私的连半分功都不邀。
这也就是他们跟着过来,才看见。
这要是不过来呢!
国公爷和各位将军就这样无声的承受了所有伤痛,却无人知道。
杜逸之再看向枭楚,眼底却松懈了,还蔓着愉悦。
两位御医要给枭楚救治。
枭楚指向白夙,有气无力道:“此等小事不劳烦两位了,还是让我家夙夙来吧。”
白夙上前,对两位御医颔首,然后开始给枭楚消毒,包扎。
整个动作行云流水,一气呵成。
只是期间,白夙对着枭楚的伤却不禁蹙了眉。
给枭楚包扎完,白夙开始给枭丹青等人清理伤口,包扎。
轮到枭精忠时。
木板车上的枭楚淡淡的扫了他一眼。
脸肿的跟猪头似的枭精忠忙拒绝了白夙,义正言辞道:“此等小伤,不必医治。”
白夙:“……”
闻言。
老百姓们感动的一塌糊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