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老头黑着脸,但最终紧紧抓着银锭子,转身进屋了。
白夙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。
她知道,胡爷爷若不赞同此事,是绝不许她做的,而非现在这样将自己关阁楼里生闷气。
当然,老头儿心疼钱也是真的。
不过,今日宣庆帝的旨意也该下来了……
白夙凝视着阁楼外的天空。
果然,晌午时分,枭绝来了。
他一进医馆就抓起白夙的手,神色凝重:“夙夙,你收容了平凉府的百姓?”
“恩。”白夙应了声,将手抽回。
但枭绝的大掌又热又硬,根本没有丝毫挣脱的空隙。
“他们逃来京都,是因为平凉府爆发了天花,死了很多人。”
“饿知道。”白夙淡声。
枭绝却猛的用力握紧白夙的手:“天花传人,无药可救,你,可有解法?”
他紧紧的盯着白夙,素来刚毅的双目竟带着恐慌,害怕。
此刻屋内只有白夙和枭绝两人。
两人四目相对,白夙低声说了几句,枭绝的神色才松了。
“今日早朝,皇上下令让祖父带人去平凉府,控制天花蔓延,今夜就动身。”枭绝说完深深的看着白夙。
幽深的目光里压着期许。
“知道了。”白夙淡声。
枭绝的眸光暗了暗,道:“我回府告知祖父。”
“恩。”白夙淡淡的应了声。
枭绝又深深的看了眼白夙,这才松开手离开。
早上,枭精忠和枭绝是一起上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