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孩子先去洗漱了,尤其是吕小宛,脏的一言难尽……
大人们则在中堂坐会儿,累了一天,也就这会儿空下来聊会儿天。
这时,枭绝回来了。
他的脸上,铠甲上都溅满了血。
早上那左肩上的刀伤还未包扎,身上又添了一处新伤。
夜色里,枭绝一眼看到了白夙。
白夙亦看见了他。
两人四目相对。
“哎呦!”王老太太激动的走向枭绝:“阿绝,你没事吧?”
“姥,没事,都是山匪的血。”枭绝由着王老太太围着自己兜兜的看,目光沉沉的落在白夙身上。
两人相距十几尺。
白夙端坐着,恍若未见。
“夙夙啊,快给阿绝包扎!”王老太太向白夙招手。
“我去拿药箱。”白夙起身拿了药箱回来,开始给枭绝清理伤口。
白夙神色平静而淡然,好像枭绝只是医馆里的一个病人。
“夙夙,嫁衣看得如何,有喜欢的吗?”这时,沈惠云问道:“要是没有能瞧上眼的,我们就找最好的绣娘,自个儿做!”
“娘,其实……”白夙刚开口,枭绝猛的握住了她的手。
“怎么了,夙夙?”沈惠云看向白夙。
众人也都看了过来。
枭绝粗粝的大掌紧紧握着白夙的手,热的好似烙铁,白夙被握的指尖不禁绻起。
一时之间,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两人身上。
“疼!”这时,枭绝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