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挡在吕小宛身前。
“各位误会了,在下是来讨水洗手的。怕姑娘太重,这才跟进来想帮忙。”司空噬不疾不徐的解释,还将自己的手给三人看。
“我,我不要帮忙,我让你在外面等着的。”吕小宛在三人身后小声反驳。
司空噬低头,神色抱歉:“吓到姑娘,是在下僭越了。”
“走走,去别处讨,我家没水。”阿震不悦的挥手。
阿昆向门外一伸手,不容拒绝:“请!”
“吓到姑娘,实在抱歉!”走前,司空噬又向吕小宛行了一礼。
温润十足。
老道士的目光却落在司空噬袖口下那沾满血的双手,双眸深凝。
司空噬一走。
阿震砰的就把门关上了。
“小师妹,没事吧?”阿昆问。
熊似的阿震也殷切的望着吕小宛。
吕小宛低着头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:“对不起师傅,师兄,怪我……”
阿震阿昆烙铁似的心都要碎了,忙安慰吕小宛。
天错地错,都不会是小师妹的错。
老道士却不禁深深的看着吕小宛。
他想,他明白乖徒儿的阿姐为何非要送乖徒儿来学武,还如此迫切。
他的乖徒儿善良天真,又长得实在是太讨人喜欢,却又没有自保能力。
当善良没有锋芒,就会被肆意践踏。
当美貌没有自保,那就是劫难。
下午,白夙来接吕小宛时,老道士讲了中午的事。
白夙顿时冷了眼:“那人可是穿一身红袍?”
“对,艳红艳红的,跟个娘炮似的。”不等老道士回答,阿震粗声道。
白夙猛地握紧了拳头。
司空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