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风后。
男子又倒了一盏茶:“那人如何了?”
香雪道:“那位公子还跪着。”
男子神色骤然森寒,直接将手中的茶盏摔在地上。
男人不是别人,正是杜清宵。
街上。
白夙猛地顿住脚步。
她在找白袍人,香雪就正好站在这窗前了。
时间,香味,身形,所有的一切就好像标准答案一样放在她面前。
太巧。
可惜……
白夙冷冷一笑。
她从不信这世上有那么多巧合,她更信早有预谋。
她上当了。
香雪不是白袍人。
能进春满楼的除了春满楼的姑娘,还有春满楼的客人。
身染脂粉香的除了香雪,还有香雪的恩客。
白夙回首。
她看向春满楼,眸光清冷。
这白袍人,不简单。
那就更要挖出来,以绝后患。
白夙没有回春满楼,而是去了武馆。
白夙换回了女装。
上次那管事一见白夙,背了个身,佯装看不见。
“管事!”白夙却绕到他跟前。
“我可不知道能原地飞升的功法!”管事阴阳道。
“我这次来是为了别的事。”白夙。
“什么事?”管事这才转过身来,勉强听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