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,这些年两国也没任何往来……
白夙思绪着。
枭绝将她牵到了偏角,道:“夙夙,你不必担心。我一定会查清楚司空噬来南岳的真正目的,绝不会让他伤害你们!”
白夙反握住他的手:“相公,司空噬怕是有备而来,我们先静观其变,以免打草惊蛇!”
她不能让枭绝扯进来。
“好,都听你的!”枭绝满眼宠溺,将一缕碎发绕进白夙的耳后。
也不知是从何时起,洗个碗都能把碗捏成渣的男人,竟能将这如此缠绕的动作,做的这般自然又娴熟。
白夙正在逐步疏离枭绝。
她刚要避开枭绝这亲昵的动作。
枭绝转身走了。
白夙:“……”
“绝弟弟!”身后,响起一道温婉的声音。
白夙看过去,张悦夕正急步过来。
想来是膳厅没见着人,追过来了。
白夙又转头看向门外。
门外,哪还有枭绝的人影,只有马蹄扬起的尘土。
“你个兔崽子这么快干什么,被鬼追啊!”被扬了一脸土的枭精忠大骂!
白夙:“……”
枭绝这24纯金直男是在避嫌?
但他把这嫌避的这么死,她还怎么发挥?
张悦夕到大门时,人早没影了。
她不禁有些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