枭楚的头都要被哭炸了,但他只能出声安慰。
“楚楚啊,你是不知道自从那没用的东西走了,淮水的那些个人是怎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,真真是要将我们逼死啊!”
“淮水是绝不能回去了,但我们一家子手无缚鸡之力,走哪都要被人欺负。我是实在不知道去哪,只能来投奔你了啊!”
枭楚硬着头皮:“我知道!”
枭春花一把抓住枭楚的手:“楚楚啊,国公府那么大,你就随便找个偏院给我们住就行了,不用特意安置!”
枭楚蹙眉。
往年,他姐都是打完秋风就走了。
在府里也就住几日。
可这几日就够鸡飞狗跳的了。
这要住下了……
枭楚都不敢想啊。ΗTTPs:ēτ
那定然是不行的。
“楚楚,你是连个偏院也不愿给我们住嘛!”
枭春花嗷的一嗓子就扯开了哭:“爹啊,娘啊,你们看见了没,楚楚也嫌弃我!你们当初走的时候还拉着我的手嘱咐我,一定要跟楚楚相互扶持,相互依靠……”
“阿姐,你们就住汀湖苑。”枭楚赶紧道。
瞬间,枭春花止了哭。
枭楚:“……”
枭春花已经指使着下人去搬行礼,去汀湖苑。
那模样,俨然就是当家的主子。
枭楚叹出口气,瞧着都苍老了。
赶,肯定不能赶。
住,也绝不能住一起。
否则,他得早死啊!
要赶紧去外面物色新宅子……
枭春花盯着下人将行礼安置好,又来了。
“楚楚啊,这接风洗尘宴也不用太隆重。我看中午那酒楼就不错,就把那酒楼包下来,随便摆个十几桌就成!”枭春花随意道。
“阿姐,那酒楼不行!那酒楼是阿绝媳妇开的,这若包了,就不能营生赚钱了!”枭楚道。
扶着枭春花的张悦夕猛地抬头。
枭春花皱眉,大声道:“你才是一家之主。她一介妇人敢说,就家法伺候!”
蓦地,枭楚冷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