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女,您怎么流血了”
丹木吉子这才注意到圣女的嘴破了。
“没事!”圣女淡声。
“是不是挛鞮军臣那个疯子欺负您了?”
丹木吉子气得拔出佩刀就要去算账。
“回来!”圣女冷声。
“圣女……”丹木吉子不甘心。
圣女冷冷的看着她。
她只能憋屈的回来,愤恨道:“那疯子就该得不治之症,让天狼神收了!”
小阿崽该洗完,去正殿做功课。
白夙将圣女扶去了自己那间偏殿。
挛鞮军臣就是野兽。
这一口咬得很深,血根本无法自凝。
白夙沾了膏药,细致轻缓的抹在圣女的唇上。
圣女坐着,配合的微仰着脸,模样竟有些乖巧。
但她的目光却时不时看向白夙。
白夙停下手,温声问道:“很疼吗?”
圣女立刻摇头,顿了顿,道:“凉凉的,很舒服!”
白夙这才继续上药。
“白姑娘,你觉得挛鞮军臣忽然昏倒,是怎么了?”忽然,圣女似不经意提及,眸光却看着白夙。
白夙上完了药正将膏药瓶收进药箱,淡声:“可能是要变太监了吧!”
圣女陡然起身,瞪圆了眼看白夙:“你……”
但“你”了半天,硬是没说出话来。
白夙将药箱放回原处,看着窗外寒风凛冽的天:“挛鞮军臣这疯子弑兄夺位,残忍暴虐,天狼神当然要惩罚他。”
“这是,天谴!”白夙回头看向圣女。
四目相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