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圣女的令牌,又是什么!
呼延劽的笑,陡然僵住。
白夙无辜的耸了耸肩:“我就说是圣女让我们来吧,还不信!”
“圣女让你送什么?”呼延劽黑着脸问,
“哦,这个!”白夙从衣袖中掏出块胡如塔。
这一刻,呼延劽的脸黑透了。
这是赤裸裸将他当猴耍。
“看来谷蠡王并不领情,那只能我吃了!”
白夙收回胡如塔,卡茨卡茨的吃了起来,吃完还拿出帕子擦了擦手:“圣女还等着我们回去复命,那我们就先走了!”
白夙还冲呼延劽挥挥手。
“白夙,你是不是觉得圣女护着你,你就真的可以肆意妄为?”陡然,呼延劽神色阴郁,杀气肆意。
“即便本王误杀了你们又如何,你觉得左贤王当真会为了圣女处决本王,还是圣女会为了你们与匈奴开战?”
呼延劽冷冷的笑了起来。
原本,他想借那位之手杀了白夙这贱人。
但如今,枭绝也在。
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,他绝不会错失。
“弓箭手!”呼延劽冷声。
瞬间,身后的弓箭手对准两人,将弓拉至最满。
枭绝和白夙眸光清冷。
枭绝拔出了剑。
白夙捏着银针。
腥风血雨,就在霎那间。
“不好了,谷蠡王不好了!”
一个匈奴兵慌忙跑进来:“小,小姐她,她不行了!”
这时,白夙缓缓的弯起嘴角,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