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谈妥,白夙从张府出来。
其实没有这封信,白夙也准备处理好这里的小家业,带着一家人去京城和枭绝一起生活。
但她意外的是,在男尊女卑如此严重的这里,枭绝竟能这般尊重她。
这就够了。
此时,衙门。
周馨儿给了个衙役些银两。ěT
那衙役便将张栓子的事从头讲了一遍。
周馨儿的眸光一下凝起:“张栓子的堂姐?可是叫白夙?”
衙役立刻点头:“对对,就是叫白夙!这小农妇啊开了个小酒楼,饭菜是真好吃!”
周馨儿冷哼。
真没想到她这堂妹还开了个小酒楼。
但不是随随便便做些吃食都配叫酒楼的。
不过,又何妨呢!
反正过了今晚,她这倒霉的堂妹和那死老婆就真的死了!
那衙役上下打量着周馨儿。
知道这是个大户人家的主,不能得罪,何况那叫张栓子就是偷盗,要有人花银子消灾,也不是大事。
“少夫人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说。”
周馨儿却徐徐起身,右手矜贵的拢了拢碎发:“该关多久就关多久,不能坏了律法!”
衙役:“~~”
周馨儿好心情的上了马车回去。
一回到玲珑阁,钱涛的脸色不太好:“怎么这么久?”
周馨儿柔笑着半跪在钱涛的床前解释,却只字未提白彩凤张栓子的事,这些个人事就像她的出身一样,是挥不去的污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