枭绝笑了,眸光森冷。
很好!
这是怕极了他啊!
枭绝擦了身,提了水下去,一眼瞧见了微光中的白夙。
蓦地僵住了。
黄韵的光中。
白夙只穿着件红色的肚兜,露出一大片雪白凝脂的肌肤和莲藕似的手臂。
温热的脸巾顺着一字型的锁骨擦拭到手臂上,白嫩的肌肤一下就微红起来,柔嫩的让人忍不住上前。
白夙感觉到一股炽热的视线,抬眸看去,就见枭绝提水下来。
白夙本能要捂,就见枭绝沉着脸,目不斜视的走了。
白夙:“~~”
她这么没吸引力的吗?
走出酒楼。
枭绝抹了把鼻子,修长的指尖上沾着艳红,是血。
夜,已经很深了。
四下的街巷一片宁静。
二楼的屋内,更静。
白夙和枭绝同睡在木床上,不大的床枭绝一躺下,几乎没了空隙。
白夙就贴着床沿睡,一动不敢动。
但强烈的热气不断涌来。
即便没有触碰,白夙都清楚的感觉枭绝的身体跟个火炉似的——滚烫!
正是秋老虎,热的不行。
白夙有些嫌弃。
但更多的是自尊心受挫。
她前世虽没找过男人,但也知道这具身体对男人有致命杀伤。
可这男人看见她这半裸的身体竟无动于衷。
就显得她格外猥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