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会治不了,她们都说你是神医!”容麽麽痛的眼都红了,一听治不了,火一下就窜上来了。
“治不了就是治不了!”周掌柜撇过头,瞧都不瞧。
暗处的白夙瞧着一身狼狈的容麽麽,眼里有诧异,但听了周掌柜的话,笑了。
容麽麽气得就要上前打周掌柜,被周氏厉声喝住了,这才惊觉自己痛的都忘了伪装,咬着牙赶紧认错。
周掌柜理都不理,跟昨日一般带周氏进去,点了迷香,待周氏昏睡,白夙才走出来施诊。
白夙见周氏又贵气又端庄,瞧着就是出生名门,怕是自幼教养就很好。
这样的人是想不出带人上门打砸的,怕是那刁奴私自做的。
不过,不急!
白夙施完针,便从后面离开,回小酒楼了。
一家子上上下下的看着,都看傻了眼。
夙夙说买了个小铺面,他们就真以为是个小小的铺子,却不想竟是上下两楼,面朝草市,背靠着河的好地方。
“夙啊,这地里的活都干完了,我跟你小舅他们就来这里帮忙,多几个人干,不仅能省工钱,还快!”吕国泰道。
吕民安,吕良等人都点头。
“好,那就辛苦大舅你们了!”白夙微笑。
吕国泰等人直接撸起袖子就开始干了,白夙也不拦她们,将牛车给他们留下,带着老太太等人,赶着马车回去包配料了。
济世堂。
刘麽麽扶着周氏刚出来。
一个断了腿的男人被人抗进来:“周神医,我哥的腿断了,能治吗?”
“能!”周掌柜扶着人就进去了。
周氏:“~~”
容麽麽恶狠狠的瞪周掌柜的背影,一个小郎中竟敢不给她看腿,好,就算是真神医,她也要让他变成人人喊打的庸医。
周氏瞧容麽麽一副惨样,打发她去了别家医馆瞧,容麽麽应声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