枭海讲了原委。
讲到白夙为了救他而亲他时,目光都黏在地上了,只觉得这帐中怎么比寒潭还冷!
他忽然觉得,当时白夙反复用力的亲吻,这种小细节就省略吧!
“你发病了,夙夙为了救你,情有可原!”枭绝道。
枭海不禁如释重负,一抬眸却见枭绝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嘴巴。
枭海:“~~”
“一路劳累,去休息吧!”枭绝道。
枭绝赶紧起身,但刚要出军帐,枭绝却缓缓道:“对了,边关荒凉,百姓食不果腹。你试试神农尝百草,帮百姓把能吃的和不能吃的区分出来。”
枭海:“~~”
枭海离开了。
枭绝拿起信,看着上面‘我想你’,又猛的按在桌上。
素来冷硬的眸光漫上了烦躁,脑海里却不可抑制的浮现出那夜白夙主动敷上他的唇。
那双唇跟她的人一般,温热,柔软。
贴上的时候软的似要化了一般,还带着香甜的气息,让人欲罢不能。
竟然让枭海那小子占了便宜。
可什么样的救人需要亲上去呢?
枭绝烦躁的站起了身,该不会是看上枭海了吧,当初对他不就是见色起意。
枭绝只觉得胸口憋着气,难受的紧。
他盯着桌上的罐子,开始愤愤的吃起了椒麻鸡片。
白夙却是又累又高兴,经过一家人的努力,田里的稻子都收割完了。
但其实打稻子和磨稻子才是最难的。
这次,除了吕三娘他们在小姜村,太远了只能自顾自农收。
吕民安和苗招娣两家却始终和老太太一起农收,现在所有收割来的稻子也都堆在院子里,三家一起打稻子。
说是打稻子,却是吕民安一个人在打。
打稻子不似割稻子般轻松,要的是力气,而且始终需要保持强劲的力道,否则稻子就无法从杆子上打下来。
一家子就吕民安一个男的,他力气最大,所以一直是他在打。
但长时间的打,不仅让吕民安汗流浃背,就连双手都有些微微颤抖,但他没有说,白夙却看得清楚。
“舅,你歇会儿吧,我来!”白夙走过去拿过稻子和木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