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宴迟:……
哎,沈晚瓷叹了口气,一脸惋惜:煜城对人可真好,要是以后哪个女孩子嫁给他,肯定会非常幸福的。
你这话听起来还挺惋惜,后悔跟了薄总,想要跟他了陆宴迟声音阴测测的,每个字都往外冒着寒气,盯着她的目光也是冷得渗人。
沈晚瓷摸着肚子,哀怨的连连叹息:后悔倒是没有,毕竟我曾经也对荆舟动过真感情,但他现在生死未卜,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,煜城说会把他当成亲生的来对待,我也正在考虑,孩子需要父亲,我就算再爱他,也给不了他这方面的情感需求。
她每说一个字,陆宴迟的眉心就跳一下,说到最后,已经跳得快要抽筋了,放在膝盖上的那只手已经紧紧的握成了拳:你都不看新闻吗那些被后爸虐待的孩子比比皆是,婚前承诺的再好,婚后怎么样又怎么知道,所以还是亲生父亲好。
你说的也对,陆宴迟刚要松一口气,就听沈晚瓷继续道:所以如果婚后他对孩子不好,我就跟他离婚,再重新找一个。
……
反正我这么漂亮,又有钱,我未来的丈夫说不定还在幼儿园呢,到时候我孩子大了,也不怕被虐待了。
陆宴迟被气得好几分钟没说出话来。
陈栩时刻记得自己的任务,见气氛僵持,连忙举起杯子道:陆总,我敬您。
敬我什么陆宴迟正憋了一肚子气没处撒,陈栩一头撞在了枪口上,他掀眸,冷冷的看向他。
陈栩:
这还要搞个敬酒歌
但他以前陪着薄荆舟应酬,见多了大场面,敬酒祝福的话信手拈来,不用动脑就能说出一长串来。
陆宴迟心里郁闷,一口将杯子的酒干了。
五十二度的白酒,二两一杯,一点顿都没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