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薄荆舟的这句话落下,那种仿佛要将人撕裂的疼痛感也瞬间消失了。
沈晚瓷的酒意清醒了些,她豁然从沙发上坐起来,低头看了看自己。
身上的衣服虽然被扒得差不多了,但裤子还好好的穿在身上。
再看薄荆舟,还是那副衣冠禽兽的模样。
那这半个小时你在干嘛
她好不容易豁出去,想着把欠他的恩情还了,而且
,薄荆舟有病,她自己多多少少也有点,总不能因为这个原因,这辈子都孤独终老吧。
薄荆舟虽然不是个好丈夫,但是是个好床伴,无论身材容貌,都是她喜欢的。
所以,一举两得。
怕自己临阵脱逃,她回来还特意给自己灌了瓶酒,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,结果,做了个寂寞。
薄荆舟:亲你。
沈晚瓷无语的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,又羞又恼:你闭嘴。
薄荆舟起身,去酒柜里又拎了瓶酒过来,这酒是上次陈栩带过来的,要不要喝一杯
沈晚瓷看了眼他手上的酒瓶,翻了个白眼:你别以为我不知道,这酒是催情的。
医生说可以多试几次。
……
我们再来一次,薄荆舟握住她的手,安抚的意味很重:相信我,这次肯定不会再让你疼了。
他神色专注,眼睛熠熠生辉。
一时间,沈晚瓷几乎分不清他是在说这事,还是在说婚姻。
……
庄园里。
本来要离开的姜二爷因为这一变故,又转身折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