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念暗自咽了一口口水,一动不动,僵坐着。
她的耳廓微微泛红。
孟钧择淡笑着摇摇头,对徐晏清说:筠筠还真是不把你当外人了。
孟安筠脸颊微微发热,笑说:我们几个都共患难了,做什么还要藏着掖着。难道不该是患难见真情的吗
陈念现在一句话都听不进去了,她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。
眼尾余光,能看到徐晏清的手,自然垂在身侧。
手背上脉络明显,手廓的位置微微泛红,是因为拎了水桶的缘故。
徐晏清本来也不是多话的人,与孟钧择对视了一眼,说了声好,就出去了。
孟安筠也跟着离开,顺便给他们把木门关上。
孟钧择见陈念神色有些异常,说:他不会乱说话的。
陈念扯了一下嘴角,应了一声,说:你好好休息吧。
孟钧择点了下头,闭上眼休息。
整个下午,陈念都待在里屋没出去。
中间,孟安筠送了吃的进来。
孟钧择睡着,陈念趴在床尾休息,屋子里安静极了。
她拿了个毯子,给陈念盖上。
陈念一下子就醒了。
孟安筠说:先吃点东西。
她点了下头。
孟安筠给她把吃的拿过来,在她旁边坐下,陈念还是吃米糊,多一个用开水泡软的馍馍。
她现在的胃,一下子进食太多也受不了。
只能吃一点流质食物。
孟安筠托着脑袋,我三婶婶很强势,对四哥管的很紧,尤其是结婚对象。但其实,你是郑氏集团的千金,我觉得你们两个如何努力一下,未必不能说服她。
陈念摇摇头,我的情况比较复杂,没那么容易。其实这件事,没有人知道最好,我不想影响他的前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