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在换鞋,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,“我给了房租的,为什么要搬?”
说完,也懒得去管薄荆舟。
他非要进来,自己强拦也拦不住,还不如省些力气。
“你以为煜城能看得上你那点房租?”
沈晚瓷没理他,坐在沙发上泡泡面,等面熟的这段时间便托着腮发呆。
薄荆舟的语气硬邦邦的:“我是病患,你就打算做碗泡面打发我?”
“没有,”听她这么说,男人脸色好了些,然后又听到沈晚瓷接着道:“这是我吃的,你要吃自己做。”
“……”
想到之前在御汀别院时,只要他在家,哪怕知道他不吃她做的饭,沈晚瓷每次也至少会做四菜一汤,如今却连泡面都舍不得多泡一碗,这待遇,简直是天差地别。
薄荆舟咬牙,阴阳怪气道:“你对煜城也是这样?”仦說Ф忟網
“他没你这么厚脸皮,不会要饭吃。”
沈晚瓷掀开盖子开始吃面,薄荆舟一向对这些东西敬惠不敏,但此刻闻着也有些饿了,然而那女人只顾着自己吃,压根没有要理他的意思。
吃完面,沈晚瓷就回房间补眠了,至于薄荆舟,爱咋咋地!
这一觉睡得有点久,一直到下午才被聂煜城的电话吵醒:“晚瓷,上次跟你提过的,想麻烦你帮我爷爷看一件藏品的事,你今晚有时间吗?”
“有。”
约定好地点,沈晚瓷起床开始洗漱。
薄荆舟已经不在客厅了,她也没在意,要是这么几个小时他一直坐在这里才是怪事。
她拧着工具箱出门,伸手去拿钥匙时摸了个空……
该死,薄荆舟那王八蛋把门钥匙拿走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