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筒两边短暂沉默,封墨言从回忆中抽身出来,情不自禁地道了句:"你月经初潮的狼狈我都记得,血染当场又怎样。"
杨千语心脏重重一跳,瞬间明白他说的是什么。
可还得装傻。
"封先生,请你正经一点。"
"呵!"男人不屑地冷嗤了句,"男女之间那点事儿,太正经可就没意思了。"
杨千语懒得理他。
不过乱七八糟地扯了这么多,他绝口未提孩子的事,看样子没有发现他还有俩儿子的秘密。
杨千语放下心来。
"我打电话就是想问问令爱的情况,既然她已经恢复,那就好,你们开心玩吧,我还忙着。"
话落,她准备挂电话了。
可不料,手臂刚刚落下,话筒里传来轻盈欢快的呼喊:"麻麻麻麻!我好想你,我去找你玩儿好不好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