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状似很无奈的口吻,顿了顿继续解释:"我那天正好来例假,不小心弄脏了衣裙,所以我打算改日再约,可你的助理给我打电话,非让我那天一定得去,我只好在洗手间草草收拾了下,坚持赴约……"
"谁知刚走到总统套房外,突然一阵热流涌出——封先生你一个大男人,肯定不懂女人在那几天的不适与狼狈,如果当时我不离开,还是强忍着进去……"
杨千语一边现编,一边佩服自己的脑洞和想象力。
原来最适合做编剧的人,是她自己啊!
"只怕,会血染当场。"
封墨言很坚信她在信口胡诌,可还是情不自禁地被她描述的场景代入了。
甚至,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一件事。
他记得杨千语第一次来例假的场景。
那是十几年前了,他们一群半大的孩子约好了周末出游,就在市郊的一处小山坡。
爬到一半时,杨千语突然慢下来,说肚子隐隐作痛。
当时谁都没在意,只以为是累的,就说坐下来歇歇。
杨千语也坐下了。
可坐下没多久,她突然整个人就不自在起来,好像尿裤子了似的。
等站起身回头一看,地上一滩血,吓得她"啊"一声哭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