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青用眼神问着长更,"它除了吃还会做什么"
"还会找主人。"
长更冷冷的吐出了一句话,也是将长青噎的挺是难受。而他还是丝毫也是反驳不起来,确实以着一只成精的猫而言,它有时可真比一般的人强到多了。
长青脸上的表情也是僵在了那里。
他就是那个一般的人吗
而回应他的,便是妙妙的那一声又柔又软的喵喵声。
晨起之时,更深露重,而城门口还未打开,他们也是趁着微亮的天色便是赶着马车离开了此地,当是天刚大亮之时,他也是正好的赶到了那一段最是难的路段,也是难怪此路白日才能行,入夜之后,不管何种身份,何种事情,断是不能走此路,除了凶险便是凶险,眼前的是一是小道,四周也都是川流的长河与峭壁,一个不小心,就有可能葬身于此,也是尸骨无存。
所以此地,也是被人起了一个名子,便叫做暮不归。
暮夜前行,终无归。
这也便是为何烙衡虑明知道沈清辞的消息,却又非隔了一晚走的原因,否则,以着他的性子,怕是连夜便要出行,也只是因为这一段路,着实的难走。
总算的,马车安行的通过了这一段路,而这一段路程,也是令长青不觉的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也是难怪的,当地人要将此路命为,暮不归路,果真的,若是入夜而来,怕真的要不归了,而他家的小梅子也要当寡妇了。
他拍了下自己的胸口,再是大松了一口气。
"你何时变的如此胆小的"
长更斜眼瞄了一眼长青,"以前的刀山火海的,你也是没有少闯,可是如今,怎么的如此胆小如鼠"
长青白了长更一眼,"你这种没有成亲的老光棍当然是不不明白,什么叫做牵肠挂肚,我可不想我家的小梅子当了寡妇,日后受人欺凌。"
他也不提别人,就是他他家夫人便是知道了,夫人可怜的,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女子,还要去帮着公子治水,风里来雨里去,炸了大半年的山,总算的这水是治好了,可是最后还是一个人无声无息的离开
她是为了什么,其实最怕的也是莫过于寡妇这两个字。
自己的媳妇自己疼,自己的娘子自己爱,这要是出事了,像是他们这种几乎都是天生地养,自小也是无父无母的人,唯一能为他们而哭的,也便是她们了。
可是他们怎么能忍心,怎么可能忍心啊
所以他们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,这一辈子也都是不能让自己的媳妇当了寡妇,到是受别人的欺负。
长更这一次到是没有反驳,而他也是在想着长青所说的话,是否,他也应该找房媳妇了,可是他只要一想起爱哭又是没爱扎呼的女人,怎么的都是感觉自己的脑袋大的很。
马车继续的前行,也是在微亮的天色当中渐行渐远着。
今日的天气有些微阴,太阳也是被挡在浓重的云层之内,直到正午之时,仍是未出来,而天也是沉重的压了下来,甚至有些令人难忍的压抑。
马车停在了一处宅子之内,正好,他们当初还有一间宅子在长金,不过却是很久没有住人罢了。
找了几个村妇,他们便是将此地好生的打扫了一番,待是能住之时,也才都是将东西搬了进去,其实也是没有什么东西可搬,能搬的也便是烙衡虑怀中抱着的那只白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