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媚儿冲他招手,他硬着头皮,跪着往前凑了凑。
她的手指,覆上了他的衣领,又顺着衣领滑到他胸膛。
出乎意料的,很有肌肉。
完全不符合他白胡子的样子。
夏长青一脸便秘样,只觉得心都随着她的手滑动而怦怦乱跳:"姑娘,这样,不合礼数、不合规矩。"
"我…是个娼妇,哪里懂得什么礼数规矩、仁义道德"
"我若是不进宫,在赏春楼里,没准,你还是我的恩客呢。"明媚儿目不转睛地盯着夏长青,言语轻佻。
"轰——"
一阵热血轰到头顶,夏长青惊得猛然后退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"你不信"
"若非如此,曹贵人怎么会如此针对我呢。"
"……"
屋内诡异地安静下来。
夏长青整理好情绪,再次跪地道:"微臣明白。"
"嘎吱——"内屋门响了。
被李嬷嬷从外推开。
她飞快挤进来,站在明媚儿身边。
"陛下驾到——"汪公公的声音传来。
随即就是外门被打开,汪公公又来开内屋门。
一打开,便是明媚儿端坐在小榻上,夏长青跪地诊脉,而李嬷嬷在旁伺候的样子。
"奴奴婢微臣参见陛下,陛下万安。"众人纷纷行礼。
景文帝被伺候脱靴坐上榻:"起来吧。"
又拍了拍身边的位置。
明媚儿摸索着小榻,被李嬷嬷扶着伺候也坐了过去。
"如何"景文帝问夏长青。
"回禀陛下,明姑娘是体质太过虚弱,近来又连番受惊,这才有了头疼不适之症。"
"只是明姑娘现在所用汤药过多,已经不适合再服用药物了。"
"待微臣回太医院细细琢磨些药膳,慢慢多调理些日子,也能看到成效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