鞋。
傅星寒从上往下打量她一眼,拳头攥得作响,眸底猩红更甚。
他发狠地一拳砸在了她身侧的车门上,突然反应过来一个问题,她现在嗓子哑得不成样子。
傅星寒想起一年前,有一晚他喝多了,在床上折腾了她一整夜,第二天她说话时,嗓子似乎就是这个样子的。
他火气“噌”就上来了,掐住她脖子的掌心猛然用力:“嗓子都成这样了,看来玩得是很痛快啊。
在赵总面前装贞洁烈女,原来是嫌赵总权势不够大,你倒还挺会挑男人啊!”沈言嗓子本来就被灼伤了,现在被他这样死死掐着,疼到血腥味在唇齿和喉咙口迅速蔓延开来。
她丝毫都不想在他眼前解释什么了,只是笑:“傅先生谬赞了。”
傅星寒掐住她脖子的手,狠狠将她甩到了一旁。
沈言的头砸向身旁的座椅靠背,身体一时失控,差点从座椅上摔了下去。
傅星寒直接拿出手机打电话:“好样的沈言,我今天倒要好好看看,你到底有多沉得住气!”电话接通,傅星寒冷声道:“将沈宇给我弄到醉今朝来。
我管他有没有重病发作,只要还有一口气,就给我弄过来。”
电话那端吵闹的声音响起,傅星寒故意开了扩音。
江愉辰恼怒的声音传过来,应该是在阻拦要带走沈宇的人:“他现在受不得刺激,你们这样强制带走他是违法的,出了好歹你们付得起责任吗?”傅星寒挂断了电话,那边的吵闹声戛然而止。
他看向握紧了拳头沉默下来的沈言,嗤笑出声:“继续说啊,怎么不说了?尽管多说说看,你跟墨总之间恩爱的细节,沈言,你让我不痛快了,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千百倍的不痛快。”
沈言牙关打颤,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刚刚电话里江愉辰的声音。
“冤有头债有主,傅星寒,你有事冲我来,欺负一个无辜的小孩子算什么本事?”傅星寒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:“无辜的小孩子?沈小姐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,你弟弟上午才持刀伤了嘉月,沈小姐口口声声要乖乖替你弟弟赎罪,却这样不听话,那你弟弟又怎么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