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知意眼神一窒,脸色变得煞白。
虽然不愿意承认,但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。
她的气势瞬时便弱了下来,沉着气无奈问:“霍宴声,你到底想怎样?”
男人轻嘲,“有事叫学长,没事喊霍总,现在,呵。。。。。。徐知意,你还真是懂人情世故。”
徐知意抿着唇,脸上掠过一丝被戳穿的局促。
不否认之前喊他学长,确实是有套近乎的嫌疑,看他挺受用,便记下了,也算是耍了一点小心机。
她当然也清楚,现在他存心要刁难,便是将他捧上天,也无济于事。
徐知意扶着门把,指节因为过于用力而发白,语气却越发柔和,“我之前哪里做的不好,请你多包涵,我妈妈的事希望你能再通融通融。”
霍宴声原本冷峻的脸,这才缓和一些,朝她挑眉,“过来。”
徐知意去到他跟前,不敢擅自坐下,也不好俯望他,只得蹲下,扶着他的膝盖,好声好气的说:“霍总大人有大量,何必跟我一个小女人计较。”
“我是在为难你?”男人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抬头。
徐知意吃痛,也不敢吭声,赔笑说:“是我来求人的。”
男人伸手扯了扯领带,钳制着她下巴的手松开。
旋即瞥她一眼,眼底是她熟悉的情绪。
徐知意会意,起身坐进他怀里,霍宴声脑袋凑过来,她也没躲。
知晓他要做什么,可到底是觉得荒唐,搂着他的脖颈,小声提议,“换个地方?”
男人扶着她腰,语气不咸不淡,“有什么区别?换了陈康桥来,也是在这里。”
这话太伤人,徐知意浑身都僵了僵,心底不由生出一股子抗拒的情绪来。
想推开他,脑海里又闪过她妈妈形同枯槁,躺在病床上的身影。
虽然知道说了他也不信,但还是解释说:“我今天来,原本没有这样的心思。”
男人轻笑,“是没有,还是没机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