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骇然,猛地从床上坐起来,指着白锦姝尖声质问:“景哥哥怎么了,你对他做了什么?”白锦姝视线扫了她一眼,带着几分冰冷的寒意。
她没搭理柳湘芸,而是搬来一张椅子,费力将敖景扶起来,然后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,把他五花大绑在椅子上。
白锦姝淡定自若的做完这一切,柳湘芸彻底傻眼了,刚反应过来想要大声叫人,见白锦姝已经朝着自己走过来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柳湘芸有些狐疑,白锦姝怎么突然变得如此胆大,连王爷都敢打?她莫不是疯了?“白锦姝,你别过来,你要是敢伤害我,景哥哥不会放过你!不放过我?”白锦姝冷笑一声:“现在是我不会放过你们。”
从医药系统取出一把手术刀,她慢慢地,一步一步朝着柳湘芸走去。
柳湘芸看着她手中明晃晃的刀,心底竟生出一丝恐惧。
但一想到平时那个唯唯诺诺,任谁都可以捏古两把的白锦姝,她表情又变得阴戾起来,指着白锦姝的鼻子骂道:“你这个贱人……”手腕被白锦姝一把握住,刀尖轻轻从她脸颊划过,便是一条血印。
“啊……”尖锐的惨叫声响起,却只叫了半声就戛然而止。
因为她一张嘴,白锦姝突然往她嘴里倒了一包药粉,呛得她一阵干咳,苦涩的味道黏在嗓子上,熏得眼泪直流。
“你给我吃了什么,白锦姝,我要杀了你!”白锦姝捏住她的手腕,顺便摸了一下脉象,红唇倏地勾起一抹森寒的弧度:“假孕?”柳湘芸连忙缩回自己的手,脸上闪过一丝慌乱,但很快就恢复正常,目光阴冷地盯着白锦姝:“你胡说什么,你这个恶毒的女人,休想害我和景哥哥的孩子。
是吗?”白锦姝鼻子比普通人灵,刚靠近柳湘芸时就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息,还伴有一丝丝铁锈味道,本以为是有小产迹象,没想到脉象显示根本没有怀孕。
看来,这女人正在来月信。
用假孕陷害王妃,还撺掇敖景那个大冤种杀妻取血,这女人,着实可恶!“柳湘芸,刚才我给你喂的那包药粉是毒药,两个时辰内没有解药就会肠穿肚烂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