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在眼眶里打转:“对。。。。。。对不起。。。。。。”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对不起,似乎母亲不希望她出现,也并不知道她来这里的事。
可之前他们分明说,是母亲要接她过来的。。。。。。过了十分钟,路雪尧逐渐冷静下来,对徐楠初说的第一句话是:“死丫头,你害惨我了!”这句话,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徐楠初一直憋着的眼泪终于决堤,她的存在原来并不被任何人期待,所有的期望幻灭,压得她瘦弱的肩膀耷拉了下来,随着强忍的呜咽,轻轻抖动。
路雪尧看着心烦,叫来佣人:“先把她带下去收拾一下,别让她到老爷子跟前晃悠。”
这一晚,徐楠初睡在佣人房里,听见宅子里的争吵响彻了大半夜。
她听不清争吵的内容,但听得出母亲的声音。
她痛苦的把自己裹进被子里死死捂住耳朵,为了不哭出声来,生生将嘴唇咬破。
不要她,为什么要把她生下来?翌日。
看似平和的早上,陆宅偌大的饭厅里却波涛涌动。
陆家父子面对面坐在餐桌前,陆云海的脸色十分难看:“看来平日里我还是太纵容你了。
呵。”
陆时颂不禁发出一声轻嗤,深沉的眸子里,尽是晦暗。
不管不问,也算纵容么?他的反应勾起了陆云海更大的不快,宽厚的手掌在桌面拍出一声巨响:“你笑什么?!”陆时颂无谓的耸耸肩:“觉得好笑就笑了。”
可不就是好笑么?平时不管他闯了多大的祸,陆云海连骂他都懒得。
如今就因为他把那个女人结过婚有过孩子的事儿瘫在了明面上,陆云海竟然大清早就找他的不痛快。
陆云海暴怒而起:“臭小子,陆家还轮不着你说了算!你这幅阴阳怪气的样子,跟你妈一个德行!陆时颂轻叩在桌沿的手指募的收紧。
突然,即将燃起的硝烟,被庭院里响起的吵闹声截断。
路雪尧拉着睡眼惺忪的徐楠初大声哭嚎着往门口奔去:“你走吧,不管你是死是活,我都顾不上你了,谁没有个年轻不懂事的时候?我命不比你好,要怪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