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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也是世子天分高,竟然第一次上战场就立了这么大的功,西宁能嫁给筠儿,真是上辈子修了福。”
徐西宁和傅筠一前一后进了老夫人屋里,才进去便听到这样一句话。
镇宁侯夫人坐在老夫人下首,瞧见徐西宁进来,轻飘飘扫她一眼。
“也就是当年西宁她娘百般的求我,我看在两家的情分上,才勉强答应了这门婚事,若是放到如今,就西宁这样的,我们世子可是不会娶。
“模样是个祸水样子也就算了,偏偏气度没有气度,她娘还是个商户女,又福薄的早早死了,西宁这可是克亲的命啊。”
说着话,她看了一眼傅筠。
傅筠脸上的巴掌印子已经没了,只剩下脸颊上的一团红。
镇宁侯夫人只当是傅筠为了哄徐西宁往出拿钱,被徐西宁蹭了点胭脂。
越发瞧不上徐西宁。
转头便朝老夫人道:“今儿我来呢,就是两件事和您说,这头一件便是报喜,筠儿立了大功,要被封王了,这话我刚刚说了,至于第二件……”
镇宁侯夫人瞥了徐西宁一眼。
“第二件便是,西宁和筠儿成亲之后,三年不得同筠儿同房,免得西宁这克亲的命坏了世子的官运。”
不等老夫人开口,徐西宁先笑了,“三年不同房?”
镇宁侯夫人不悦的沉了脸,“怎么,你自己什么命格你心里没数?筠儿宠着你,要娶你,我拦不住,但同房这件事得听我的。”
“三年多没意思啊,一辈子多好啊。”徐西宁阴阳怪气笑了两声,继而解了腰间的玉佩,“我不和傅筠成亲了,我与傅筠的婚事,就此作罢吧。”
这玉佩,是当年定下亲事的信物。
徐西宁啪的将它拍在旁边桌上。
眼见徐西宁来了这里还要闹,傅筠冷眼朝老夫人看去。
倒要看看老夫人如何收拾这贱货!
云阳侯府老夫人让徐西宁惊得眼皮一跳,“胡说什么呢!”
镇宁侯夫人有些震惊的看着徐西宁。
这小贱蹄子,以前见了她,恨不得跪了地上给她舔鞋,就连百般讨好她都是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出。
今儿怎么就跟换了个人似的。
竟然说出这种话?
镇宁侯夫人啪的一拍桌子,“西宁你在威胁我不成?真是反了你了,还没有嫁到我镇宁侯府呢,就开始威胁长辈了?谁教你的规矩!”